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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本文是從日丸屋秀和的作品Axis Power Hetalia所衍生出的同人作品,不喜歡或不了解這部作品的讀者請按右上角的紅色叉叉立刻逃離現場。

II.本文純為文字作品,與實際上的國家、團體、軍隊毫無任何關係,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III.本文為英x法、露x法(英國x法國、俄羅斯x法國)為主要配對,半架空,無歷史性,部分為第一人稱描述,不喜歡此配對或類別者慎入。

IV.因為是架空故事,國家愛稱使用注意。

V.些許R1*注意((欸

VI.本文為筆記小說(?!),請不要太過於期待......((冰島樣(欸

V.此篇為法國第一人稱視角。

 

 

 

 

───────正文──────

 

 

 

 

 

茫  ~France~

  

 

什麼是困惑,有人真的想過這種問題嗎?

 

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不知道我在做什麼,不知道我在哪裡,不知道為什麼他要抱我、對我從那平日不可能撈取溫暖的雙唇中吐出過於甜膩的情話─即使我隱藏了靈魂還容納著的另一個不可能消去的人。

 

被他填滿的時候,我甚至還遺忘了我自己是誰......

 

啊啊,對了,那裡是我家,而對面就是亞瑟的家了。

 

我們是鄰居、是朋友、是互相認識的人,但這些關係對亞瑟來說似乎還不夠,他想要的關係,是我難以扮演的角色。

 

他愛著我,而我也深深愛著他;顧家的好丈夫和完全傾心的賢妻,這才是他想要的。的確,他會全心地抱我、吻我、愛撫我,溫暖我、關心我、注視著我,一項一項做到好情人該做的所有的事,以至於讓我也墜入他充斥著占有慾的情網。

 

墜入,墜入,我無法自拔。

 

對,無法自拔。

 

然而,瞧上彩蝶美麗雙翼的孩子,輕輕伸出雙手,就將它輕易從蛛網中摘下。孩子開心地對彩蝶微笑,將彩蝶仔細地欣賞、愛護,最後也像蜘蛛一樣占為己有。

 

伊凡也會親吻我、也會深情地撫摸我,卻也會努力地想把我佔有,就像個看到玩具的大孩子。

 

但那擁抱太過寒冷,低於冰點,足以讓人冰凍,他嘴裡的濃情不是我不能理會,只是它太過於香醇,和一杯杯伏特加一樣,醺人、強烈、讓人由內而外發熱,本身卻低於室溫。

 

糟糕的是我醉了。

 

我們開始背著亞瑟約會,他會牽著我的手一起走在左岸的欄杆旁,依偎在午後溫煦的陽光下,享受著那或許被稱為偷情的興奮。當然,對伊凡來說這只是正大光明,但對我來說......

 

並不是變心,我依然很愛很愛很愛亞瑟,但我也愛著伊凡,這是不對的,我知道,但我無法克制,而亞瑟對我的戒心也明顯增加了,而對於他們兩人的謊言是必要的,他們都擁有強大到足以畏懼的佔有慾。

 

結果,終於在一個早晨,我們吵得不可開交,雖然不是第一次吵架,但亞瑟明顯的動氣了。他不是故意說出那種話,我也不是故意什麼都不說就甩門就走,我們各自的脾氣其實各自都了解,只是都不想退讓霸了。

 

然後,獨自走在街上的我拿起手機,按下了快速撥號的第三碼,等待的聲音很快就結束,開頭那句明顯歡欣的問候聲離奇的接近。甚至真實得讓人懷疑。

 

帶著稚氣的聲音越來越近,直到腳前出現了高大的陰影。

 

一場沒有計畫的約會開始以伊凡突如其來的出現為起點。他的心情看起來還不錯,這天的笑容沒有平常那麼嚇人,反而出奇地溫和到令人想要擁抱;牽著我的手很厚實,望著我的眼神很深情,吻著我的唇很甜蜜,深巷內,伸進我衣服內的掌意圖瀰漫。

 

我們買了些其實平常不會用到的東西,包括了一束粉色中掺了些許淺紫的玫瑰花。接著我們回到社區的門口,進行了原本我以為的吻別,但這個吻很激烈,他甚麼都沒說,伸手一撈就將我輕輕鬆鬆抱著走完了所有的階梯、掏出鑰匙、跨入我家的大門,一路上索吻不斷,對面標記著亞瑟‧柯克蘭名字的門牌異常陌生,還諷刺地反射著斜陽,閃閃發光,跟傍晚的凱旋門一樣耀眼。

 

一開始根本沒進房門,在行經廚房前罩在身上的白襯衫就已經被撕碎,落花般灑落在午後的地板;伊凡的手其實沒有那麼冰冷,有力的它們一路將我帶進房間,熱吻、撫摸、激情,就是這樣,我努力讓自己的雙唇緊封,但就是這樣了,我猜我自己很入境,喊得也一定很大聲,甚至連房門沒關、門口站了人都沒注意到。

 

而且,我還忘記了那身影的熟悉,竟是如此讓我恐懼。

 

「法蘭西斯,我愛你。」伊凡低吟著。

 

那不是問句,但我給了回答。

 

「......法蘭西斯......愛?......」

 

門外不遠的地方,陶瓷還是什麼易碎物砸到了地上,發出了好大的聲音,伊凡停下了動作。

 

有人在大吼,心碎地大吼,用我熟悉的嗓音撕裂咽喉般心碎地大吼,房內原本僵弛住的空氣持續膨脹,然後跟著好多好多的玻璃一起摔裂摔碎,和殘骸一般細碎的腳步聲卻快速遠離。

 

我真傻。

 

伊凡他,早就知道那是誰了吧。

 

「不要走,我可以給你他付不出的溫柔。」

 

「我會永遠愛著你,放心的留在我的懷裡好嗎?」

 

「不要怕......」

 

我還能了解什麼叫害怕嗎?

 

我不知道亞瑟跑到哪裡去了,但我還知道我是應該追上去的。

 

腳好麻,應該說那不知道是麻掉還是抽筋,狼狽地從伊凡的雙臂掙脫,連走路都一跛一跛的,站在樓梯間向上看,頂樓的天花板還懸在好遠的上方;頭好痛,也好暈,螺旋狀的扶手好像正在旋轉著,好累......好累.....

 

亞瑟......我追得上你嗎?臉上溫熱的液體是為了你而墜的嗎?腳步聲遠遠盪在這這封閉的樓內,空靈地盪著,那液體因為激動而再次溫熱。

 

又有液體墜在臉上了,盈滿了眼眶;隔著豔紅,我看著亞瑟緊貼著扶手的手背離我越來越遠,眼睛好痛,刺得我睜不開它們,直到另一波熱流沖洗了視網膜,我才終於看清楚我的身體和眼前一片尚餘寧靜的環境。

 

好寧靜啊,溫熱的液體像古代的記時器裡頭的水,一滴一滴規律地打到我的臉上,啪嗒、啪嗒,在寧靜中我聽得一清二楚,而似乎,周圍只剩下我還擁有自己的一片幽靜了。

 

為什麼?為什麼明明害怕到連站都站不穩,但是心裡卻祥和得詭異?

 

我笑著伸手去抹臉上的溽濕。

 

血,是血!

 

亞瑟的血從天上直直落下,每顆血珠都渾圓得完美,而我的手正壓在牆壁上正逐漸乾涸的血掌印上,溫溫熱熱的。

 

從開始抵抗伊凡的動作就開始不斷在腹腔和胸腔之間翻攪的噁心終於被一次擠壓而出,想著血液跟空氣接觸過久而接近凝固的濃稠,胃裡的東西就不止地被嘔出,完全無法克制住已開通的食道。

 

又有一種身體裡的所有被掏空的感覺了。

 

只剩下物體墜地的聲音在空虛的頭殼下重複回音,而且一聲比一聲來得響亮。

 

「不要去。」相較於亞瑟溫暖的血液,伊凡的手還是好冷啊。

 

好有安全感的擁抱,現在卻只帶給我加重反胃的恐懼感......

 

但我現在不能被拖住,所以拜託你放手,伊凡.....

 

「我愛你,真的真的很愛你,為什麼要顫抖,只是因為被那傢伙看到我們做愛?」

 

不要......不要......快點放開我。

 

都是我的錯,時間能倒退嗎?還是能暫停或放慢?不要這樣抱緊我,我不值得你們這樣愛我啊,伊凡,我真的不值得你們這麼做,拜託,放開我......

 

「你到底愛不愛我,到底愛不愛我?」

 

我愛,我當然愛,至死都愛。

 

「你到底為什麼要說你愛我?」

 

伊凡的聲音透露出淡淡的歇斯底里。

 

我也愛你,很愛很愛,因為......

 

輕輕地一笑,伊凡的手出乎我意料地鬆開了,他沒有繼續跟上,我也沒繼續逗留,急促的步伐不曾停下,直到我看見他.....不,應該說是「它」,幾分鐘前落地的是被我狠狠傷著的亞瑟,現在躺在我眼前的卻是亞瑟逐漸冰冷的軀體;那雙碧綠的眼失去了祖母綠的光輝,帶著不理解和失望,用傷人的譏笑緊緊盯著我,盯著罪該萬死的我。

 

好想逃走,躲得越遠越好,最好到一個沒有人知道的地方,把自己給活埋。但此時的我卻像個廢物一樣,除了瞪大雙眼和尖叫,我連轉身逃跑的力氣都得不到。

 

他不會原諒我了,再也不會了那個腥紅的笑容比什麼都令人膽寒,亞瑟笑得陰森,眼角的淚光反而悲愴得嚇人,不是鑑視人員想的那種哀淒。

 

你們都錯了,離譜的錯了。

 

讓我去陪葬吧,我才是釀成這一切的罪人,你們為什麼都讀不懂他眼神裡的語言?為什麼可以毫不猶豫就把亞瑟還漫著狂妄的雙眼闔起?他一直想緊緊盯著的人只有我,真的只有我啊。

 

全世界只剩下我還醒著嗎?還是全部只有我在作夢?

 

所以,伊凡,現在可以放開手,順道收歛一下你那向我的嘴吐著怨氣的唇嗎?

 

還有,我還看得出來那些警察臂章上的老鷹圖案,它們手裡拿著的,是權杖和皇冠......

 

 

(下回待續......)

 

 

【某俄碎碎念~~】

大家對不起,我考完期中考回來了~~

久等了!這次放很~久(欸)沒上傳的英法^^

希望大家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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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Росси́я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3) 人氣()